许清芷目不斜视：“齐雁的水平不错，可以让那位小姐满意。”
重要的是这件事吗？小助理欲哭无泪：“清芷姐……你是不是和那个小姐有什么渊源啊？”
许清芷无言，只是微微挑眉。
“你不知道，因为刚才的事情，现在工作室里的人都觉得那些资料是真的了，对你有不少非议。”小助理犹豫了半天，还是建议道，“我觉得，你还是澄清一下比较好……”
“如果我动嘴皮子就能解决这些，那这些非议从刚开始就不会诞生。”许清芷长舒一口气，“你放心吧，我没事。”
小助理叹了口气，最终没有说什么，拿着资料走人。
至于姜水甜那边发生了什么，许清芷就不在乎了，毕竟在她看来，齐雁完全可以照顾好姜水甜。
转眼几天后，某次她拿着茶杯，准备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一杯咖啡。结果路上经过虚掩的房门，听到里面有几个工作人员在絮絮叨叨：
“那个新来的顾客……叫姜小姐对吧？也太挑剔了吧？到现在也没折腾好，现在又来找齐雁姐了。”
姜水甜又来了？
许清芷敏感地捉到了重点。
接着有些诧异。
这是怎么回事？难不成齐雁没有达到姜水甜的要求。